我是一名悬疑作家,接受一位神秘心理咨询师的委托,做一个持续五日的特别活动:将前来咨询帮助的人的离奇经历写成故事。这些人中,有为了复仇制造灵异事件的研究生,有设计圈套的连体人,有在太平间目睹古怪事件的值班员……精彩诡谲,反转迭起。《五日谈》,则是以这些亲历者的视角,讲述的故事。
(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)
推开包房的门,我看见夏老师坐在里面,他正在看报纸,旁边的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喝了一大半。
“夏老师,你又提前来了。”我笑着坐到了他的对面。
“呵呵,还是那句话,宁可等别人,莫让别人等。周远啊,你找我什么事啊!”夏老师放下报纸,开门见山问道。
我把那本《奇闻》杂志放到桌子上,“夏老师,你还记得你在这本杂志上发表的那篇文章吗?”
夏老师低头看了那本杂志一眼,皱了皱眉头说,“关于索命鬼?”
“不错,正是那篇文章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忽然翻起了它?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?”夏老师抬眼看了看我问道。
“是啊,就是关于你文章里提到的牛头马面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。”我把杜子凌白天找我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
听完我的讲述,夏老师沉思了半天,然后说话了,“其实这种传说人物到底有没有根本没有人能给出确定的答案。要知道我们人类的心理与大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容器,可能外界一些不经意的暗示都会让我们联想到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。就像夜空下的星辰宿座,因为看起来身形各异,所以人们给它们定义了类似于外形的名字。
周远啊,你是一个心理医生,你应该正确的指导病人。那些神神叨叨的人物,我们偶尔探讨一下没什么,但是现实中可能并不会出现。”
听到这里,我明白了夏老师的意思。也许杜子凌是被外界一些影象或者传说心理暗示,在王明浩跳楼那天形成了反射,以为自己看到了牛头马面,可是这样的解释在杜子凌所说的事情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当然还有另一种解释,杜子凌很有可能根据自己主观意识把事情说的太过诡异。
“铃,铃。”这个时候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竟是杜子凌打来的电话。
“你说什么?”听到杜子凌在电话里的说话,我不禁大吃一惊。
影象
杜子凌离开心医院。这几天牛头马面的事情搞的他有些精神疲惫,走到王明浩病房外面,他推了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动。借着病房门的空隙杜子凌往里面看了一眼,他又一次看到了那两个男人,那两个男人正使劲按着王明浩的头。
这一次,杜子凌没有了先前的慌张,而是冷静的拿起手机,打开摄像功能冲着里面拍了起来。
杜子凌边录边拍着门,十八秒后,门被撞开了。
离奇的事情依然和前两次一样,那两个男人在撞开门后突然不见了。同样,手机摄像画面因为奔跑颠乱的过程,也没有拍到他们是如何消失的。
医院的时候,正好看见两名护士推着一辆铁架车往前面走去,躺在铁架车上的人正是王明浩,他已经死了。
“医生说他是死于心力衰竭,可是我分明看到是那两个男人压着他的头。”杜子凌的眼里闪着无奈与愤怒。
在杜子凌的手机上,我看到一个不太清晰的画面,上面两个黑衣男人正在按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孩,从画面可以看出拍摄的位置正好是病房门外的空隙处。
“这一次我拍了下来,他们就是牛头马面。他们是索命使者。”杜子凌的情绪陡然激烈起来。
“你别激动,牛头马面只是传说中的人物,也许我们应该用另一种方式来解释这件事情。”我按着杜子凌的身体,安慰他。
“牛头马面不是传说中的人物,是真实存在的。你们这些年轻人知道什么?”忽然,背后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。
回过头,我看见一个老人站在身后,医院的病人,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病号服,目光凛冽的看着我们。
“大娘,你也见过他们?”杜子凌紧声问了一句。
“知道前些日子那次单行道车祸吗?”老人没有回答杜子凌的问题,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知道。”杜子凌看了看我,点了点头,“据说那辆公交车突然像疯了一样离开车行道,撞向了旁边的单行道,整个车翻到了一边,只有一医院抢救了过来。”
“那个小男孩叫乐乐,医院抢救的。本来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,可是他却被牛头马面带走了。”老人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惨白的雪霜,显得冰冷而凄凉。
“什么?你是说那个小孩也死了?”听到这里,杜子凌惊叫了起来。